10
“好。”阮辛背對著孫元暉,自然也看到不孫元暉嘴角勾起的一絲笑意。
綿軟的穴口一吞一吐熱情地歡迎著即將闖入的硬物,阮辛配合的扭著腰朝孫元暉的東西慢慢坐下去,前端的按摩棒配合著後面深入的速度一點一點被他抽出。
就在要整根抽出的瞬間,孫元暉突然握住了阮辛的手,前後都跟著狠狠向裡一撞,兩個穴道被填得滿滿當當,又疼又爽地感覺湧向大腦,瞬間卸了阮辛的力氣。
兩根大東西塞在身體裡一跳一跳地仿佛隨時要將他捅壞了,他哼哼唧唧地喊著疼,撒著嬌地轉頭和孫元暉親吻求他讓自己再緩一會。
孫元暉看著阮辛絲毫沒有疲軟跡象的性器輕笑了一聲,依然裝著好好先生阮辛說什麼就依什麼。
在阮辛纏上來和他接吻的片刻,他卻伸手撫弄著阮辛的性器。性器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在孫元暉手中跳了兩下,頂端冒出的淫水不一會就沾了滿手。孫元暉將手中的淫液盡數抹在了振動器細長的柱身上,在阮辛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將振動器插進了阮辛的馬眼。
絲絲麻麻的疼痛從下身傳來,阮辛猛地掙扎起來,孫元暉向前一壓將人整個撲倒在床上,親吻兇猛又迅疾,攻城掠地將阮辛逼得近乎窒息,下麵脹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阮辛很快就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濕潤的柱身在尿道裡一寸寸地頂入,隱秘的快感不斷衝撞著下體,抖動的身子帶著振動器前端的流蘇一晃一晃的,清脆的鈴聲叮叮噹當,敲擊著愈發不堪的欲望。
“別…別進去了……”
深入的柱身直抵膀胱,甬道裡又酸又澀,一陣陣射精的衝動不斷兇猛撲來,卻都被振動器阻斷。
前端撩騷著膀胱,孫元暉的大手在上面一按,一陣一陣尿意隨之而來。
阮辛抓著孫元暉的大手,還未拍開就被孫元暉反抓著摸上自己的小腹,一直緩慢挺動的肉刃和按摩棒一齊深入穴中,阮辛猛地揚起了脖子,兩個敏感點被反復地刺戳,爽到眼淚不受控制地就湧了出來,“太…太過了…孫元暉…孫元暉……”
“怎麼會?”孫元暉按著阮辛的手,兩根不相上下地肉棒再次兇猛頂入,隔著一層肚皮都能感受到撞擊到手掌上的凸起,“阮阮猜猜這是哪根?”
“不…啊啊啊…不知道啊…不…不要了……”
阮辛的睡衣鬆散的掛在身上,衣扣被蹭開露出了大片泛著粉紅顏色的胸膛,“明明很喜歡不是嗎?”
孫元暉的雙手穿過阮辛的膝下,小孩把尿一樣把人抱了起來,大張的雙腿讓尿意愈發濃重,孫元暉按開了振動器的開關,跳動的按摩棒發出嗡嗡的震動聲,“拿出來!拿出來啊……”阮辛被快感逼得雙眼通紅,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角滑落,“要尿了…孫元暉啊……”
“那我帶阮阮上樓去廁所。”說完孫元暉保持著兩人的姿勢大步向樓上走去,後穴的肉棒隨著上樓的姿勢一進一出的向甬道挺動,前面花穴的按摩棒也在孫元暉雙手的控制下以和後穴完全不同的頻率向裡挺入。
兩個穴道跟著孫元暉上樓的姿勢被交替抽插,敏感點被頻繁的撞擊,沒一會就在樓梯上留下了一串情動的淫水,滴滴答答的伴隨著一串鈴鐺清脆的響聲。
“正好我們可以去給寶寶試一下嬰兒房的衛生間……”阮辛被頂的渾渾噩噩,完全聽不清孫元暉的話。孫元暉揉搓著阮辛的小腹,發力向上一頂,頂得阮辛整個人都向前撲了一下,“阮阮,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寶寶?”
“受…受不了了…孫元暉…元輝讓我…讓我…啊…要…要……”
孫元暉抱著走進了衛生間,揉搓按壓著小腹的手越來越用力,洶湧的尿意跟著作亂的大手越逼越緊,仿佛一團水流在甬道與膀胱之間來回回蕩。
“阮阮,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阮辛被逼得完全失了理智,跟著孫元暉的話不斷重複著好。
“乖。”孫元暉吻過他的發頂,拿著震動棒的手猛地一抽,一道水柱緊跟著噴湧而出射在了牆上。
“唔!!!!”阮辛的身子猛得一彈,緊接著不受控制地痙攣了起來。
對面的牆上一大灘尿漬順著瓷磚的紋路淅淅瀝瀝的滑下,阮辛看了一眼,又無力地倚回孫元暉的胸膛上大口喘氣,眼淚順著他的眼角吧嗒吧嗒地落,疲軟的性器裡火辣辣的又疼又癢,兩個穴道裡的硬物卻還在有規律的運動著,仿佛自己稍一恢復就要開始新一輪的征戰。
饒是饑渴如他,也開始有些害怕了。
他們在床上廝混了將近兩天,微腫的穴道一邊叫囂著更刺激的對待,一邊又因為不斷的侵入被操得水流個不停,阮辛沉迷於這樣的性愛卻又時時刻刻恐懼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孫元暉操壞。這不是以前的孫元暉會做的事,這不是張弛有度一貫疼他寵他的孫元暉會做的事。
阮辛掙扎了兩下,轉過頭討好似的親吻孫元暉的唇角,下巴,喉結,溫熱的唇沿著他汗濕的皮膚一一吻過,最後糾纏著男人的耳朵不斷舔咬,牙齒磨著孫元暉的耳垂輕輕往四周吹氣,“元暉,我腿麻了……”
聞言孫元暉果然放下了阮辛,插在後穴的性器跟著他們的動作滑出了一截,孫元暉攬著阮辛的腰肢順勢向裡一頂,還沒站穩的人腿一打顫,向前一撲就朝地磚跪了下去,側坐著將花穴的按摩棒擠進了身體深處。
“唔…”阮辛身子一抖,然後整個人側趴在了地上,黑色的按摩棒隱匿的花穴之間,被稀疏的毛髮欲蓋彌彰地遮掩著,從被撕裂的睡褲間露出一角。
孫元暉上前抱起阮辛,一邊吻去他眼角的淚水,一邊柔聲說道:“都要當父親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
是了,懷孕,孫元暉在幾次性愛中反復確認提到的。
阮辛抓著孫元暉的手往旁邊一甩,踉蹌著從孫元暉的身側向大門跑去,還沒走兩步就被孫元暉整個端了起來。
阮辛半坐在孫元暉的一隻手臂上,孫元暉的另一隻手掰開了阮辛的雙腿,手指在花穴處用力往裡一頂,阮辛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力氣瞬間煙消雲散。
“你知道了……”知道了他偷偷吃避孕藥的事。
孫元暉卻不接他的話,他抱著阮辛望向兩個人眼前的鏡子,好整以暇地將阮辛身上的睡衣扣子一顆顆解開。
“阮阮想看著鏡子做嗎?”
阮辛的眼淚糊了滿臉,鏡子中一張小巧的臉哭得眼睛通紅,豔色的唇含了一點水光,他看著鏡子中逐漸赤裸的自己不斷將臉埋進孫元暉的胸膛。
可無論怎麼躲閃,那個隨著孫元暉的動作顫抖掙扎的自己都刻進了心裡。
孫元暉將阮辛身上的多餘的衣服都扔到了地上,他像是鑒賞珍寶一般細細在鏡中描繪著阮辛的身體,從緋紅一片的胸膛到前端吐著淫水卻立不起來的性器。他抱著人向上一提,撐在阮辛雙膝下的手臂向兩側分開露出了雙腿之間令人著迷的性感地帶。
“放開!你放開我孫元暉!”
將按摩棒整根吞下的花穴還在顫抖蠕動,孫元暉越是用力掰開阮辛的雙腿想要看清楚,中間的一張小嘴就蠕動得越厲害,可憐兮兮地擠著黑色的按摩棒吐出一兩滴淫靡的花液。
花液滑過會陰,遊走在後穴,很快和同樣濕潤蠕動的穴口融成一團,孫元暉著迷的看著流動的花液,將阮辛的身體微微抬起,一股花液順著雙丘淌向腿根,曾經被孫元暉大巴掌的地方紅成一片,微熱的皮膚被水漬滑過緊縮成一團。
“阮阮,你真好看。”
“孫——啊!”孫元暉猛地將自己的性器頂進了阮辛的後穴,他看著鏡子裡一雙眼睛被眼淚遮蓋的阮辛挺動的愈發迅猛,手指抵在花穴跟著自己挺動的頻率一起大開大合地抽插,控制不住的淫液沿著孫元暉的手指不停滴落到地面,在孫元暉的兩腿之間迅速聚集了一個小水窪。
“元暉…元暉我真的不行了…”
鏡子裡的人渾身都泛著好看的粉色,眼淚跟著他搖頭的動作不斷滑出臉頰,阮辛看著自己的身子不斷地挺動,分明是想逃離的動作,做出來卻欲拒還迎一般撞向孫元暉的下體。只一眼阮辛就羞恥的閉上了眼睛,含著哭腔的低吟來回顛倒,換來的卻是孫元暉愈發粗暴的抽插頂弄。
“明明很喜歡的,不是嗎?”孫元暉將自己的欲望整根抽出,然後狠狠地頂了回去,“我們阮阮這張嘴這麼喜歡騙人嗎?”
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臀部蹭在孫元暉的恥毛上一片火熱,阮辛無助地搖著頭,剛剛張嘴一連串呻吟就傾瀉而出,隨著孫元暉的動作愈發的尖利高亢。
“啊啊啊…不是…不要了…不要了…孫元暉啊……”
“寶貝,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美。”
孫元暉發了力地狠命抽插了幾十下,性器和按摩棒交替著在阮辛濕軟的穴道一進一出,隔著一層薄膜發了將彼此的筋絡契合在一起撞向阮辛的敏感點,孫元暉頂開阮辛深處軟肉的瞬間,他猛地將按摩棒抽了出來,一道水漬猛地從其間噴出射在了鏡子上,將阮辛沉迷享受的面容模糊成一團陰影。
“啊……”阮辛被雙重地刺激的渾身顫抖,孫元暉從阮辛身體裡抽出來的瞬間,花穴裡的淫水和後穴裡的精液同時噴發了出來,就連前端抬不起頭的性器都淅淅瀝瀝的吐出幾股淫水。
阮辛脫力地倒在了地磚上,嫩白的雙腿被幾股淫液打濕,他大腿內側的肌肉抽搐著,將從合不攏的穴口裡吐出的花液推向了緋紅一片的雙丘。
“不…不要了……”阮辛渾身一顫,孫元暉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看著阮辛的身下又湧出了大股的透明水漬,居然是又潮噴了……
11
阮辛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他身體消耗得極大,期間醒來被孫元暉喂了幾口清粥後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夢裡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因為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的身體,他是怪物,是怪胎,是人人都能欺負一腳的陰陽人。母親的尖叫否認,父親的冷眼相對,曾經對彼此生命的結晶有多期待,面對畸形的阮辛就有多失望。
母親去世後,阮辛的生活更是如墜深淵,他開始墮落開始自我放棄,直到一束光溫暖了他。可是為什麼現在這束光要扒光了他將他推到舞臺中央,要他大著肚子接受別人的指指點點,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小時候……他在放蕩不羈的生活中淬煉的堅硬驅殼仿佛一下子被打碎,別人輕輕一戳,就能讓他遍體生寒,而他卻怎麼都掙扎不開這種困境……
“阮阮……我的阮阮……”
阮辛猛地從睡夢中驚醒,起身的動作還未開始就被四肢的束縛拉扯回原位。阮辛抬頭看了一眼,高舉過頭頂的雙手被拷了情趣手銬鎖在床頭,雙腿卻大敞著分別拷在了床尾,他買來看都沒看過一眼的小玩具現在倒是都被孫元暉物盡其用。
看著坐在他床邊還一臉淡然的孫元暉,阮辛凶巴巴道:“孫元暉!你綁我幹嘛?”
“阮阮,我只是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孫元暉的吻沿著阮辛的鎖骨一路向下,將臉埋在一對可愛的小白兔之間深深嗅了一口,“我希望他會像你一樣,可愛又任性,不要像我,總是死氣沉沉,都不知道要怎麼哄你開心。”
靈活的舌尖在乳暈上繞了一圈,阮辛反駁的話被溢出的呻吟打斷,十根手指絞在一起難耐地來回揉搓,花穴裡的按摩棒隨著自己的動作向裡頂了一下,阮辛的身子一晃,兩隻小兔子也跟著顫了起來。
孫元暉將它們攏到一起,指尖埋在雪白的乳肉之間,夾著阮辛的乳頭兩根指頭跟著阮辛的顫抖來回揉搓,揉得胸前豔紅腫脹的兩點沒一會就硬挺了起來。
“可是我也不希望他太像你,否則總會有人像我一樣,忍不住一口一口把他吃掉。”
孫元暉的手指向阮辛的下身探去,濕潤的穴口絞著按摩棒一收一縮,淫水沿著棒身的下半部分向會陰流去,他摸索著穴口最濕潤的地帶,手指貼著按摩棒向裡擠進一個指節。
“不…別…別……”阮辛緊緊夾住了不斷深入的手指,大腿向裡收攏卻被腳踝的手銬拽住,擺出一個彆扭的X型,一個按摩棒的尺寸已經足夠人抓狂,再往穴中塞入任何東西都讓阮辛無法承受,“我生,孫元暉我生,你別……”眼角的淚水順著太陽穴滑進發間,挺動的身子高起低落,胸前的兩團軟肉跟著主人激烈的顫抖,直將自己送進孫元暉的口中。
孫元暉握住那一小團攏起來在乳尖吮了一口,探進花穴的手指抽了出來。
被強行撐開的小口迅速合攏又緊緊咬住了穴中的按摩棒,孫元暉的手指在阮辛的乳尖上打了個轉,將上面的淫液盡數塗抹在嬌嫩的那點上。
看著眼淚止不住的從阮辛的眼角滑下,孫元暉抽出了枕頭底下提前備好的眼罩給阮辛帶上。
眼前是無邊無際的黑暗,阮辛整個人靜了下來,只有身子一顫一顫的,懵懵懂懂地朝向了孫元暉在的地方。
“看到你的眼淚我總是會心疼。”孫元暉在阮辛的額角印了一個吻,看著從眼罩的縫隙處滑出的眼淚,舌尖順著濕痕輕輕舔過,“又很興奮……”
那根折磨過阮辛的手指又摸索至花穴,視力暫失,身上的其他感官卻都仿佛被無限擴大,阮辛緊張的繃著身子,手指和按摩棒一起撞進花穴的瞬間他甚至聽到花穴裡“噗”的一聲輕響。
“阮阮真的會給我生寶寶嗎?”
孫元暉坐到床上,大敞著雙腿墊在了阮辛的兩腿下麵,他的手指摸索著花穴裡的按摩棒,緊致的內壁蠕動著,不斷將闖入的異物推出去。
“會…我會…你別……”
手指繞著按摩棒轉了一圈,不斷分泌的透明液體很快就塗滿了手指,孫元暉將第二根手指藏在了濕潤的手指和按摩棒之間,再次送進了阮辛的花穴。
“阮阮也很期待這個寶寶嗎?”
阮辛跟著他的動作掙扎了起來,被撐開的內壁又脹又滿,拉扯的疼痛裡卻還隱藏著對更粗暴對待的嚮往。他搖著頭幾乎聽不清孫元暉的問題,腦子裡兩方對戰,一邊叫囂著不夠一邊卻在哭喊著要壞了。
“對…元暉…元暉……”
含著按摩棒的小嘴緊緊咬著穴口,抽插間順著縫隙刮帶出豔紅的嫩肉,很快又隱沒在粉嫩的穴口之間,甬道裡面又濕又熱,緊緊的吸附在孫元暉的手指上,一顫一顫的不斷將手指向內裡推去。
“既然阮阮也喜歡,那為什麼要吃藥?”三個手指並在一起頂進了阮辛的花穴,阮辛跟著猛地抬起了身子,床尾的手銬被他拽得錚錚作響。
“不…孫元暉我受不了了…吃不下了…求你……求求你……”
孫元暉俯下身,大手按住阮辛輕擺的胯骨,他看著阮辛的花穴,那裡分明咬著他的手指不捨得他抽出,帶出的淫液拉出一條細絲斷在了阮辛稀疏的毛髮間,失去了手指的穴口一張一合,含著按摩棒卻還不滿足的擠出了一條縫隙。孫元暉試探著將手指又放在穴口,穴肉很快就顫抖蠕動了起來。
男人將阮辛的雙腿推得更開,親吻由小腹一路綿延向下,嫣紅的小豆子被他叼在嘴裡吮吸抽拉,很快花穴間就溢出了大股的淫水。靠在他腰側的那條大腿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光滑的皮膚剛剛蹭過就被一隻大手鎮壓下來。
孫元暉溫柔的吻由花唇一直延伸到大腿,就在阮辛敏感地跟著對方溫熱的吐息顫抖時,花穴間輕輕抽插的按摩棒突然整根撤了出去緊接著火熱的性器和按摩棒一齊擠進了花穴!阮辛猛地挺直了身子,一直纏綿不斷的呻吟猛地止住,他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花穴裡的兩根東西幾乎要將他撕裂,緊繃在腦子中的一根線像是被暴力拽斷。
“你看,你總是撒謊騙我。”
孫元暉壓著按摩棒一起挺進阮辛的花穴,穴肉絞縮著推阻著幾乎讓性器寸步難行,孫元暉被夾得頭皮發麻,在阮辛身體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猛地闖進了大半。
“!!!”阮辛倏地睜開了眼睛,大片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很快就將眼罩沾濕。
兩根等大的性器撐開了花穴的每一寸空間,稍微一動裡面都像是被蟲子叮咬一樣又麻又癢。藏在膀胱的洶湧尿意不斷翻湧,下半身淅淅瀝瀝好像已經失去了控制,只有孫元暉的柱身的炙熱溫度燙得阮辛回不過神。
“阮辛,我是誰?”硬脹的性器從緊咬不放的穴道抽出,留了前端卡在穴口將粉色的嫩肉撐得泛白。
暫時的停留讓阮辛得到了片刻的緩氣時間,他的十指緊扣,在頭頂將床單抓出褶皺,“孫…孫元暉……”
穴口的熱楔猛地幹了進去,和按摩棒先後頂上阮辛的按摩棒,“還有呢?”
適應了兩根硬物後,一點點抽拉的頻率幾乎要將阮辛逼瘋,他咬著自己的下唇,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老公…”
這兩個字仿佛瞬間摧毀了孫元暉的理智,他抓著阮辛的胯骨,瘋狂在阮辛的穴內挺動了起來,大開大合的動作不斷將阮辛體內的按摩棒向外擠去,暴起的青筋一邊被溫涼的硬物根根擦過一邊又被濕熱的穴道緊緊咬住,孫元暉抱著阮辛的大腿只覺得幾乎要溺斃在這樣的快感之中。
“爽不爽?”
“啊…爽…爽唔……”阮辛被幹得神智全無,整個人像是一艘蕩漾在海上的小船,疾風暴雨不斷拍打著他的船身,遠處湧來的海浪翻過而來幾乎將他整個拍進了海裡。他被海水打得渾身濕淋淋,身體卻是火熱滾燙。
他想抱著孫元暉,想看著他的眼睛,想看汗珠從他的兩鬢滾落滴在自己身上,他想看對方和自己一樣迷離又失控的神情。
阮辛挺動著身子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嘴裡卻只能斷斷續續低喃著孫元暉的名字,而幾乎失控地男人仿佛聽明白了他無聲的訴求,他一把扯出了阮辛花穴間幾乎要掉出去的按摩棒摔在牆上,撐在阮辛身上將人抱在懷裡狠狠吻住了對方的雙唇。
身下的動作愈發地兇狠,身體交纏拍打的聲音混合著手銬的撞擊聲不斷在房間內回蕩,阮辛的尖叫盡數淹沒在孫元暉的吻中,直到身上的男人喘息著狠狠在他身上頂撞了兩下,將大股大股的精液撞進了他的身體深處。
“阮阮,你是我的。”
12
臥室裡一片黑暗,厚重的窗簾將外面的陽光遮擋的一乾二淨,阮辛一起身就感覺到兩個穴口又腫又癢,涼絲絲的感覺直往身體裡鑽。他在床上怔愣了幾秒,然後猛地起身,結果腳一踏地,身體的支撐從膝蓋開始打顫,動作間花穴狠狠摩擦了一下,疼得阮辛腿一軟整個摔到了地上。
孫元暉聽著聲音忙從書房趕了過來,一進門就到看阮辛又將抽屜拉到了地上,在那個曾經藏著避孕藥的地方來回翻找。
阮辛的動作跟著孫元暉開門的聲音抖了一下,他看也不看門口的男人,固執地翻找著,直到從角落裡找到了熟悉的小藥瓶才安心了一般倒出兩片乾咽了下去。
“阮阮……沒用的……”
“孫元暉!你混蛋!”
孫元暉上前將人抱回了床上,看著張牙舞爪卻眼睛通紅的愛人心疼又憐愛地在他嘴上親吻了一口,“對,我混蛋。你餓不餓?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阮辛被他溫柔的口氣一噎,仿佛自己發脾氣在孫元暉眼裡就是小孩子無理取鬧一般,他撇過頭,“吃過藥之後不能進食。”說完他把被子往頭上一蓋,不理孫元暉了。
“三天。”孫元暉戳了戳阮辛的被子,“距離你一邊哭一邊求著我將精液灌進你的子宮——”阮辛猛地掀開了被子,凶巴巴地看著孫元暉,孫元暉投降似的舉起手,“距離我們上次性行為已經過去了三天,你現在吃已經不管用了。”
“要你管。”阮辛又把被子蓋回了臉上,躲在被子裡聽肚子咕嚕嚕的響,三天裡他吃得沒有射得多,可是已經硬著頭皮說了不吃也不能再拿這事控訴孫元暉。他看了看手腕,雖然三天裡孫元暉無節制的索取,不但挑戰了常規玩法,還……阮辛想到那些讓他欲仙欲死的新奇體驗悄悄紅了臉,但其實除了花穴腫了起來,身體並沒有受其他傷。總不能真拿腫了的小穴去和孫元暉算帳,阮辛在心裡念了一句老奸巨猾,狠狠咬了一口抱在懷裡的枕頭。
……不對,屁股好像還有點疼。
“可是你剛才吃的是維生素e,避孕藥我已經扔了。”
一聽這話阮辛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腰腹連帶著被狠狠擠壓的花穴一齊湧上一陣酸疼,身子一難受不過腦子的氣話張口就來,“如果真的懷了那就打掉——”
聽了這話,孫元暉的瞳孔瞬間收縮,周身氣場冷峻到阮辛猛地閉了嘴,孫元暉拍了拍阮辛的被子,不聲不響地下了樓。
也就是從這天開始,阮辛發現自己被孫元暉軟禁了起來。
家裡的阿姨開始24輪班照顧他的起居,房間裡的尖銳物品一瞬間消失不見,大門外突然跑來站崗的一班兵哥。孫元暉倒是從來沒有和他說過不能出門一類的話,可是一旦他踏出了大門,不但兵哥們立正站好將他團團包圍,就連家裡的阿姨都拿著小毛毯出來勸他趕緊回家小心著涼。
偏偏自己工作室的傻子們還因為孫元暉的空降,打了雞血似的每天加班加點,他這個老大不去他們還安慰道:“病了就好好在家修養,有孫老大在這裡一切都好。”
可不是好,他們之中有幾個人沒聽過孫元暉在業界留下的傳奇故事,又有幾個人大學期間不是以他為最終目標去奮發努力。
就連阮辛都在大學期間迷戀了孫元暉好一陣,敬重又帶著自己隱秘的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可這個曾經被他奉上神壇的男人就這麼對他,把他關在家裡,自己卻每天半夜回家!
阮辛單方面宣佈了和孫元暉的冷戰,躺在床上生氣地翻了個身,害怕壓到肚子又趕忙恢復了側臥的姿勢,和孫元暉的賭氣好像已經脫離了最開始的事實依據,而單純成了一種發洩脾氣的方式。看了一眼已經跑向兩點的手機,阮辛躺在床上氣得咻咻喘粗氣,直到孫元暉推開了臥室門才趕緊縮成一團裝出一副熟睡的姿態。
孫元暉霸道的將阮辛圈進了懷裡,他晚上喝了酒,淡淡的酒香藏在沐浴液的香氣裡聞得阮辛發暈,他抬起頭靠在阮辛的耳邊,冒了一層胡渣的下巴蹭過阮辛的臉頰,低沉的聲音在黑夜裡響起簡直令人著魔,“寶寶今天有沒有想我?”
阮辛撇了撇嘴,就知道問寶寶,寶寶寶寶寶寶。
“我好想你。”說完他就將臉埋進了阮辛的肩窩,嘟囔著“好喜歡你”直到沉沉睡去。
阮辛氣呼呼的情緒瞬間被孫元暉撫平,下巴蹭著他的頭髮癢癢地還有點想笑。
下午的時候顧盛傑打過電話,問自己需不需要他的説明離開孫元暉。也是今天阮辛才知道顧盛傑有個了不起的爸爸,阮辛並沒有立即給顧盛傑答覆,甚至在孫元暉抱住他說喜歡的一瞬間萌生了拒絕的念頭。
只是給他生一個孩子,我們共同的孩子。
可是這個念頭在看到第二天的報導後便煙消雲散了,孫元暉攜季家千金出入酒店一夜未歸,疑似秘密離婚。小標題更是讓人窩火,季小姐大方承認:很欣賞孫元暉。並且報導稱兩人將在一周後一同前往A國參與x先生的婚禮。
婚禮這事阮辛知道,因為他單方面和孫元暉冷戰的關係,當時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孫元暉同行的邀請。
阮辛懷孕之後平常吃貓食似的食量沒見得大多少,脾氣倒是長得飛快。離開這破地方的欲望在心底瘋長,他給顧盛傑打去了電話,兩人商定好細節,最後決定就在孫元暉離開本市的當天實施計畫。
阮辛放下電話後,又看了一眼手裡的報紙。什麼喜歡,都是騙人的。
13
顧盛傑到底年輕氣盛,趁著孫元暉在飛機上沒辦法遠端操作的功夫光明正大的把阮辛從孫家帶了出來。
阮辛雖然一孕傻三年,想不明白孫元暉身邊那些彎彎繞有什麼利益得失,但是心還是偏向孫元暉的,他在得到自由的一瞬間就給孫元暉發了短信,故作成熟道:“我們需要給彼此一段時間冷靜一下。”並且拒絕了顧盛傑的邀請,自己在孫元暉名下的酒店開了房間。
因此孫元暉下飛機收到阮辛短信的同時,也收到了屬下關於阮辛行蹤的報告。人雖然是跑了,但其實還是在自己的庇護之下。
孫元暉在A國不止參加婚禮,還有一份和季家合作的三方合同要簽,立刻回國顯然不現實,阮辛恐怕也是認准了這一點。孫元暉看著手機裡阮辛的照片無奈地笑了笑,那就先冷靜一下吧。
晚上阮辛剛躺上床,孫元暉的電話就算好了一樣追了過來,接起來的時候阮辛還有些忐忑,可是孫元暉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給阮辛講自己一天的安排,講遇到的阮辛一定會喜歡的小蛋糕,阮辛一邊聽著一邊跟著他笑,直到孫元暉一句“我不在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他才想起兩個人還在冷戰。
他一下子掛了電話,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心卻跳得飛快。
從那天開始,每天晚上睡前阮辛都會接到孫元暉的電話,有營養的事情不多,每天卻都聊得很開心,兩個月不知不覺過去,發生的大事也就只有孫元暉把當初那家間接氣走了阮辛的報社告得破產這一件。
小寶寶在肚子裡揣得時間越來越長,阮辛對他的感情也越來越深,眼看著就要錯過了流產的時間,搖擺不定的焦慮感幾乎要把他折磨瘋,他破天荒的主動給孫元暉打了電話,電話接通的時候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孫元暉聽著阮辛的呼吸聲,打手勢示意暫停會議,拿著手機走到了隔壁的休息間。
“是誰欺負我們阮阮了?”
“寶寶。”
“才三個月就敢欺負爸爸了?”孫元暉輕笑了一聲,聲音聽著輕鬆,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敢欺負我們阮阮,那我們就不要他了吧”。
“孫元暉!你說什麼呢!”阮辛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還平坦的肚子,恨不得打爆這老男人的狗頭。
“阮阮,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想要利用一個孩子來把你留在我身邊,是我太自私了。可你那麼好看又那麼年輕……”
阮辛也跟著他的聲音放鬆下來,聽到這裡甚至還笑出了聲,“你幹嘛啊?”
兩個人又靜了下來,過了很久阮辛才低聲說道:“孫元暉,我害怕……”
“別怕,阮阮,我會陪著你的。”
“嗯……”
“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就告到他破產。”
聽到這話阮辛忍不住低笑了起來,“幹嘛啊你,看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我們阮阮笑起來真好看。”
“你閉嘴啊!”
這通電話之後阮辛也漸漸定下心來,比起潛在的傷害,孕育給了他更大的勇氣。這份勇氣要感謝孫元暉幾個月來潤物無聲般的灌溉,現在它生根發芽,終於給了阮辛面對的勇氣。
自從搬到酒店住後阮辛就回到了工作室工作,員工們已經被孫元暉安排得井井有條,倒是自己看起來成了甩手掌櫃一般。
住在酒店裡還是定時會有私人醫生上門來給他檢查,廚師針對醫生給的意見會給他專門配餐,雖然也是好吃可總少了孫元暉煮得那一份味道。一切好像和在家裡也沒有區別,只有晚上變成了自己一個人睡。
阮辛看著手中的計畫書趕緊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就又想到孫元暉身上去了。
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阮辛收到了一個家裡阿姨寄來的包裹,裡面是幾件阮辛穿慣了的厚衣服,還有一個包裝好了的禮盒。
打開一看居然是自己抽屜裡的一些小玩具,而那根又黑又粗的按摩棒也放在裡面,還被精心系上了蝴蝶結!阮辛羞得整張臉通紅,把禮盒往床上一扔,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就從裡面滑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哪裡的開關,白色的尾巴在床上擺來擺去,細小的茸毛都跟著快速的震動在床上被摩擦的炸了起來。
阮辛不甘心地在禮盒裡又翻找了一番,這確確實實是唯一的一個帶著震動的小玩具,也是以阮辛現在的身體唯一承受的了的性玩具。
第一次懷孕,阮辛對什麼都小心翼翼,醫生囑咐說前三個月還不穩定不能進行激烈的性行為他就乾脆連手淫都不做,現在憋了將近四個月心思被這些小玩具一勾,身體就開始酥酥麻麻的癢,花穴裡一陣一陣地抽動,不一會就感覺到裡面的濕潤。
阮辛脫了衣服躺到床上,深吸了口氣開始數羊,希望以睡眠進行自我麻痹,一開始腦子裡還是草原上成群的綿羊,數著數著綿羊就變成了那條毛茸茸的尾巴,一掃一掃地撩著他的腳背,從小腿一路向上,沿著大腿撩撥著敏感的花唇。就像孫元暉的親吻他時,頭髮滑過皮膚的感覺。
孫元暉最愛用舌尖逗弄兩片花唇,然後整個含進口裡嘬一口,將裡面的花蜜舔得越來越多,等著花穴不甘寂寞的吞吐了起來,他卻一路向上吮住了花蒂,牙齒刮著裡面的小紅豆折磨得人又疼又癢,恨不得緊緊地夾住他不讓他再動作。
阮辛終於忍受不了腦子裡怎麼也揮不去的想像,他起身將床尾的白尾巴撿了起來,跳動的小玩具感受到他溫熱的皮膚跳得愈發迅猛,阮辛就勢趴在了床上,高高的翹起了屁股,將跳蛋一點一點塞進了自己的後穴。
純白的襯衣順著他的動作向上滑了一截露出他飽滿圓潤的屁股,雙丘高高翹起,粉嫩的穴口之間塞了一顆純黑色的肛塞,肛塞的尾部像是成結似的動物性器,將穴肉撐得微微泛白。而雙丘之間垂了一條純白色的毛絨尾巴,隨著穴口一收一縮的動作左右擺動著掃過前面的花穴,不過片刻就沾濕了自己純白的毛色,乖順的縮在了花唇之間。
細小的茸毛刺在花穴口,好像瞬間將裡面的空虛放大了無數倍,阮辛將肛塞開到了最大的一檔,冰涼的硬物在後穴猛地高頻震動了起來,沒一會被撐開的後穴間就冒出了一些黏膩的淫水,尾巴在花穴間越掃越快,瘙癢地感覺幾乎要將阮辛逼瘋。他一把拽過了盒子裡的按摩棒,手指按著上面的紋路一一掃過,後面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前面卻始終是隔靴搔癢,摳著按摩棒上紋路的手終於忍不住探向了花穴。
阮辛直起了身子,將按摩棒夾在了兩腿之間,被自己攥得溫熱的按摩棒緊緊貼著濕潤的穴口,抽拉著前後移動了一會,上面的青筋擦過穴口,最後頂上前面的陰蒂,原本乾燥的按摩棒很快被阮辛的淫水打濕,手指推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陰蒂被按摩棒頂端的鋼珠摩擦地發疼,少了孫元暉身子卻怎麼也高潮不了。
壓在穴間的尾巴交纏著黑色的按摩棒濕成一團,阮辛恨恨地摸出了手機,給孫元暉打過去了電話。
卻沒想到電話撥通了很久才被接起來,阮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著電話那邊傳來一聲粗重的喘息,敏感的身子跟著孫元暉的聲音抖了一下,肛塞躺在越來越濕熱的後穴裡震動的愈發迅疾,阮辛憋了好一會才將要溢出口的呻吟全部憋了回去。
“孫元暉,你不上班幹嘛呢?”
“胃疼請假了。”孫元暉那邊像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聲,粗重的聲音像是穿過手機直直噴在了阮辛的耳朵上,阮辛的欲望卻像是冷淡了下來,聽著孫元暉身體難受立馬坐直了身子,沒想到姿勢一變換後面的肛塞直直頂上了他的敏感點,阮辛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問候就先泄出了一連串曖昧的呻吟。
“阮阮是在聽著我的聲音自慰嗎?”
“我…我沒有!”
孫元暉好像真得疼得厲害,粗重的喘息聲穿插在話語裡像極了兩人上床時他貼在耳邊低喃的聲音:“阮阮是在玩後面還是前面?”
阮辛被他問得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他絞緊了雙腿,將按摩棒將裡推了推,兩片花唇緊緊貼在了柱身上,“後面。”
“是在用我送給你的尾巴嗎?”
“你…你身體不舒服就好好休息……”阮辛感覺到花液越流越多,順著大腿內側流向了床單。
“那前面的花穴流水了怎麼辦啊?”孫元暉重重喘息了一聲,那邊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響了一陣,“阮阮,把尾巴放進前面……”
“不…不要……”阮辛抓住了窩在自己穴口的濕成一團的尾巴。
“乖…張開腿。”聽著孫元暉的話,阮辛不自覺的張開了雙腿,花穴間濕得一塌糊塗,雙腿剛剛打開,黑色的按摩棒就從他兩腿之間掉了下來,將透明的花液拉出一條細絲。
孫元暉的喘息愈發粗重,阮辛的雙眼一片模糊,一滴熱淚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剛好打在了胸前的襯衣上,挺立的紅色一點瞬間被濕潤的襯衣緊緊裹住,阮辛敏感的察覺到了胸前的濕潤,擔心地問話都帶上了顫音:“元…元暉,你是不是難受的厲害?”
“阮阮叫兩聲好聽的我就不難受了。”孫元暉輕笑了一聲,低沉的聲音順著手機傳到阮辛的耳中,讓他的身子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騙人…”阮辛纖細修長的手指將濕潤的尾巴捏在了手裡,順著吞吐的花穴探進了一個小口,濕潤的毛髮刺在穴道上酥酥麻麻的癢,阮辛忍不住並起了雙腿,“癢……”
“張開腿,繼續。”
穴間的尾巴幾乎吸引了阮辛的全部注意力,他聽著孫元暉的指示渾渾噩噩的張開了雙腿,指尖捏著尾巴又向穴裡送進去了一點。
“癢…不要了……”
“阮阮乖,塞進去就不癢了。”
“唔……”阮辛的拽著尾巴將手裡多餘的部分不斷向花穴裡塞去,被填充的穴道像是被尖銳的小刺紮著,又疼又癢,直到後穴和花穴間的白色茸尾繃成了一條直線,後面強烈的震動順著繃直的尾巴傳進了花穴,含在穴道裡的部分就像是活了起來一般不斷在花穴裡騷動起來。
尾巴尖的部分掃動著敏感的宮口,就連藏在深處的敏感點都沒有被放過,阮辛挺直的身子一下倒了下去,“老公…受不了了…唔…要你…啊……”
阮辛的身子猛得顫抖了一下,花穴裡一股淫水泄出,順著尾巴將與後穴相連處唯一還蓬鬆的部分也粘濕了。
在阮辛高潮時不住的呻吟喘息間,孫元暉也低吼了一聲,兩個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不斷撩撥著阮辛無法平息的欲火。
“阮阮,我想你。”
“你就聽著我自己玩……”阮辛委屈的控訴道。
“你想我嗎?”
“……”阮辛靜了一秒,過了一會才發出一個小小的聲音:“想。”
“是你想我還是小花穴想我?”
“你混蛋!”
聽著那邊氣呼呼掛斷電話的聲音,孫元暉抽了一張紙將手間的黏膩一點一點拭去,電腦裡阮辛正撅著還在滴淫水的屁股哼哧哼哧的換床單,直到床單將禮盒整個罩住,孫元暉這邊的螢幕才整個黑了下去。
14
欲望一旦開了閘,就很難再收住。
阮辛懷孕四個半月的時候,孫元暉終於從A國回來了。因為已經開始顯懷,阮辛搬回了家住,公司也開始很少去。兩個人回到了以前的生活節奏,孫元暉依然對阮辛寒噓問暖,可是卻沒有再碰阮辛一次。
比說小別勝新婚了,就連以前常規式的三週一次的性生活都沒有了。
孫元暉主要還是顧慮著阮辛的身體,他自己也憋得厲害,就是憋得厲害了才更怕碰上阮辛失了分寸。偏偏阮辛不知好歹,自己變著法的上趕著往孫元暉眼前湊,最後氣急了,乾脆趁著孫元暉睡覺的功夫把人也綁在了床上。
孫元暉醒的時候便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領帶綁在了頭頂,而自己的性器被舔得又濕又硬,水痕從小腹的肌肉線條一直延伸到茂盛的森林。始作俑者正背朝著自己,光滑的脊背在月光的照射下被籠上一層冷光,性感的蝴蝶骨在脊柱投下一片陰影,跟著移動的胳膊變得忽大忽小。細長的兩根手指消失在雙丘之間,噗嗤噗嗤的抽插出一陣淫靡的水聲。
“阮阮。”
阮辛受驚一般回過了頭,想到孫元暉的雙手已經被自己綁了起來繼而又囂張起來。他按開床頭的小燈,孫元暉臉上的表情隱藏在昏暗的燈光之後,看得阮辛一陣心虛。他磨磨蹭蹭地爬到孫元暉的身上,細密的親吻沿著孫元暉鋒利的臉部線條蹭到了對方的雙唇。阮辛一下一下點著孫元暉的嘴唇,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磨:
“元暉,我想要。”
“阮阮,你現在的身體……”
又是聽了八百遍的論調,阮辛自顧自的親吻著孫元暉的下巴,舌尖勾畫著他新冒出的胡渣,一直延伸到孫元暉的喉結。
“醫生明明說過寶寶很健康,過了三個月就可以有性生活了。”阮辛一口叼住了凸起的部分,牙尖磨在輕輕地啃咬,“幹嘛拿我當擋箭牌,明明是你去了一趟A國,回來後不行了吧?”阮辛的手指摩挲著孫元暉的腰腹,向下探上了挺立的硬物。被自己舔得濕漉漉的東西在手裡一抖,一滴前液順著頂端流進了阮辛的手心。
“阮辛,放開我。”孫元暉的眼底山雨欲來,阮辛抬頭看了一眼還完好的領帶,全然不理會孫元暉,自顧自地坐到了對方的腰間。
“不。”說完阮辛揉上自己胸前柔軟的一團,細白的手指夾著中間豔紅的一點來回揉搓。兩小團軟肉並沒有因為懷孕就漲大,可乳頭卻是原來的兩倍大小,偏偏阮辛的乳暈還小,漲起來的乳頭就像一顆紅棗一樣綴在白色的乳肉中間,輕輕一撥弄就顫抖著左右搖擺。
“老公…好難受啊……”阮辛自己玩得腰軟,一直高挺著的胸膛垂了下去。阮辛撐著床墊向後挪了挪,剛才坐著的地方已經積累了一小攤淫水,滋潤在孫元暉腹肌之間的凹陷中,阮辛一動就在對方的小腹上抹了一層水光。
阮辛反手握住了身後的硬物,上下擼動了兩下,呻吟道:“想要你進來……”他慢慢退到孫元暉兩腿之間,跪趴在床上,從孫元暉的視線望去,突出的肚子將阮辛的性器遮擋,他看不見阮辛從花穴中溢出的淫水,也看不見兩根手指在後穴如何在阮辛的後穴裡抽插。描畫著自己性器的舌尖很快吸引了孫元暉的全部注意力,“小心肚子”、“別鬧了”這類的勸導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孫元暉現在只想把這個找事的小東西壓在床上狠狠地貫穿。
“想要你的肉棒……”聽到孫元暉愈發粗重的喘息,阮辛得意的將孫元暉的性器含進了口中,唇齒摩擦著傘狀的邊緣,吮吸著中間的小洞,發出“嘖嘖”的響聲。
等到肉棒在嘴裡又大了一圈,阮辛終於抬起頭,迷離的雙眼中滿是水霧,看向孫元暉的表情魅惑又淫蕩,舌尖舔過溢出嘴角的一點水液,雙唇微啟:“老公…插進來……”
孫元暉猛地掙了一下,拴著雙手的床頭被他的動作拽得“吱呀”一聲。
“沒用的,老公…我系得超——緊。”阮辛爬上他的身子,背朝著孫元暉握住了他的性器。
“阮阮,轉過來。”
“不要…”阮辛回過頭,他的身體緩緩下沉,不一會就用濕潤的後穴含住了性器的頂端,“你明明喜歡看……”
“我不喜歡,你轉過來。”孫元暉的聲音低沉可信,阮辛含住的性器卻跳動了一下。
“別騙人了,它都告訴我了。”阮辛的手指撫慰著還沒吞入的部分,另一隻手揉搓著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凸起的肚子阻攔了阮辛彎腰的動作,阮辛深入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性器的頂端剛剛好擦過敏感點,力道溫吞,尺寸卻兇殘,他微微後仰身子,將手臂撐在了身後。
孫元暉看著阮辛嬌氣地上下挺動著,漸漸放鬆了身體。誘人的腰肢如波浪般起伏不定,若隱若現的呻吟伴隨著肉體相觸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阮辛嘴裡淫詞浪語地挑釁個不停,其實臉上早就紅得不行,可孫元暉卻怎麼激都不給反應。
阮辛一咬牙,沉著身子完全坐了下去,緊致的穴肉絞得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阮辛懶洋洋地回過頭,眼睛勾著孫元暉,說:“元暉…我累了……”
“嗯?所以呢?”
“你動好不好?”阮辛緊緊地收縮了一下後穴,綿長的語調叫道:“老公…快…”阮辛地尾音一顫,孫元暉猛地挺動了起來,強勁有力的腰身將阮辛的身體顛得一上一下,性器在穴道裡橫衝直撞,抵著阮辛的敏感點瘋狂的刺戳。
“別…太…太快了……”
“阮阮不是讓我快一點嗎?”孫元暉的力道不收反放,阮辛後仰的身子被顛得直顫,黑色的短髮掃在後頸,只讓人隱隱約約看到側臉仰起的完美曲線。
“太…太猛了…孫…孫元暉…你別……”汗水順著阮辛的脖頸滑下,孫元暉活動著手腕,趁著床跟著兩人吱呀亂響的瞬間猛地一掙,嘶啦一聲將領帶撕成了兩半。
“怎麼輪到我出力就不叫我老公了?”
“老…唔……”阮辛被頂得眼淚直流,承不住的胳膊力道一松,整個人就向後仰去,濕潤的性器從甬道裡滑出,連帶著一股潤滑液也撒了出來落在孫元暉的毛髮之間。
孫元暉一把抓住了阮辛,阮辛一驚,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孫元暉推倒在了床上,雙腿被高高架起搭在孫元暉的肩膀上。
看著孫元暉臉上溫和的笑容,阮辛猛地掙扎起來,還未逃脫就被孫元暉用剩下的一半領帶系住了手腕。
“元暉…元暉你不能這樣。”
“我當然能。”說完孫元暉一下子將自己的欲望頂進了阮辛的後穴之後,大開大合的動作抽拉著整個後穴,絞縮的內壁被不斷撐開,越是裡面越是濕熱的讓人想不顧一切。
“元…元暉…我…受不了…停…不…不要……”
孫元暉親吻著阮辛的大腿,身下的挺動不斷,兇猛地將囊袋拍在阮辛嫩白的雙丘上,落在上面的淫水被打得飛濺。
“我不行?”
“行…行…太…孫元暉…我要死…我要死了…啊……啊!”敏感點被粗大的龜頭狠狠地頂了兩下,阮辛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眼前像是炸開了大股大股的煙花,意亂情迷地讓人睜不開眼。
孫元暉從阮辛的身體裡退了出來,手上擼動著阮辛還在噴射的性器,在疲軟的性器顫了兩下之後在它的頂端掃刮了一圈。孫元暉俯下身子,濕潤的花穴還在不知滿足的收縮個不停,他附上去狠狠吸了一口,身下的身子跟著一抖,兩條腿下意識的就要合攏。
“把腿分開。”
阮辛一顫,卻乖乖將雙腿蜷起踩在了床上。
孫元暉一隻手按著阮辛的大腿,另一隻手在阮辛的花穴間遊走了一番,兩根手指緊接著插進了花穴,阮辛身體彈了一下,就在要享受的片刻,孫元暉的拇指卻按上了藏在花唇頂端的小孔上。
溢出的花液在上面抹了一圈,阮辛猛地收緊了身體。
“不…不可以…孫元暉…孫元暉……”
孫元暉的手猛地高速抽插了起來,大拇指跟著兩個手指在小孔的四周不停騷動,又酸又癢的感覺讓阮辛幾乎尖叫起來,踩在床上的兩條腿掙扎起來,沒被孫元暉壓制的那條一腳擦在了孫元暉的肩膀上,穴間的酸麻感覺卻絲毫沒有減少,抽動的手指越來越快,前面的感覺越來越濃,澎湃的水意在身體裡不停翻湧。
“啊啊啊啊…求…求你…老公…老公我錯了…不要…不……”
孫元暉猛地發力,接連的水聲連成一片,就在感覺到花穴裡痙攣著狠狠吸住兩根手指的片刻孫元暉猛地將手抽了出來,一把捏住了阮辛前端性器的頂端,另一隻手由花蒂自上至下狠狠的扇了兩下,翁動的穴口猛地收緊,緊接著從那個小孔裡噴射出了大股的尿液。
阮辛的身子猛得縮成了一團,緊接著抽泣著顫抖了起來。
合不攏的雙腿被孫元暉有力的大掌壓著,那人迷戀的看著收縮的花穴,滑動的喉頭暴露了他幾乎藏無可藏的欲望。
阮辛羞得幾乎要暈倒,從小到大他從未使用過花穴裡的尿道,現在…現在卻……
“你太過分了!”
“阮阮跟著顧盛傑跑了那麼久,我現在收一點利息也算過分?”
“你!”阮辛轉過了頭,憤憤地再不想管孫元暉還立著的欲望。
15
那天以後阮辛再不敢輕易招惹孫元暉,生怕他連本帶利再來找自己算帳。
阮辛不自己找事,孫元暉自然也對他愛護有加,可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也抵不過天意。
阮辛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孫元暉還照常上班。
人到公司不久,眼皮就跳得厲害。給家裡打了電話,阿姨一接起來他就聽到阮辛在那邊一聲尖叫。
孫元暉嚇得心臟都要停跳了,會也不開了,開車就往家趕。也是急得腦子不清醒,到家的時候阮辛早被送去了醫院。
孩子早產了!
阮辛身體這種情況在醫院也屬罕見,醫院的治療團隊加上阮辛的私人醫生團圍了一層又一層。
孫元暉呆在產房外面聽著阮辛的哭叫,心疼的一抽一抽的,裡面叫了多久,他就跟著難受了多久。
等著裡面突然沒了聲音,孫元暉的心咯噔一聲,然後就看著阮辛的私人醫生推門走了出來。
私人醫生是孫元暉的老熟人,現在只有他一臉沉重的出來孫元暉腦子一蒙,看著阮辛沒跟在後面幾乎是一把就拽住了醫生的領子喊道:“人呢,他媽的我老婆人呢?”
醫生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後面,過了好一會才看著阮辛被推了出來。醫生深呼吸了好一會,才怒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我是提前出來告訴你你他媽有兒子了!”
孫元暉卻完全不管他,幾乎是一下子撲倒了阮辛的病床前,難得兩個人顛倒了個,孫元暉被逼得理智全無,阮辛汗濕的臉蒼白上面卻滿是驕傲坦然:“你嚇到寶寶了。”孫元暉小心翼翼地將人護到了懷裡,聲音幾乎哽咽:“誰管那個小沒良心的,你沒事就好。”
“孫元暉……”
“嗯,我在。”
“我們終於有寶寶了。”
“嗯,阮阮真棒。”
“你不想再和我說點別的嗎?”
“我愛你,我的小男孩,我的阮阮,我愛你。”
“我也愛你。”
——End.
番外
大西瓜是孫元暉和阮辛的第一個孩子,因為是早產兒,阮辛對他的關注幾乎超出了孫元暉可以忍受的範圍。
不管什麼時候,甚至是阮辛浪得出水、雙眼迷離的關鍵時刻,大西瓜一哭阮辛就會推開箭在弦上的孫元暉,噠噠噠地跑向嬰兒室。孫元暉低頭看著自己硬得要爆炸的欲望,無奈地提上褲子,給阮辛拿一件外套跟在他後面一起去了嬰兒室。
去了也不看大西瓜,長手一伸從後面攬住阮辛,阮辛抱著大西瓜輕輕地搖,孫元暉就攬著阮辛慢慢地晃,等到大西瓜被哄睡了,阮辛的屁股也被那孫元暉那根硬得要爆炸的肉棒磨得通紅。
趣事被打斷一次兩次還勉強能忍,次數多了孫元暉這種記仇的小心眼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吃醋吃得阮辛啼笑皆非又面紅耳赤。
生過大西瓜之後阮辛胸前的一對小白兔漲成了兩個小奶包,雖然還是不大,可鼓脹的一小團綿軟又順滑,握在手裡細細地揉慢慢地捏,沒一會阮辛就軟了身子,孫元暉手往下一探,阮辛的內褲裡已經濕了一大灘。
“你給孫君曦餵奶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才不會!孫元暉你想什麼呢?”
“想阮阮這個小騙人精有沒有撒謊。”
喂過奶的乳頭又大又紅,咬上去還有一股奶香,孫元暉將整個乳暈含進了嘴裡狠狠嘬弄。另一個照顧不到的乳頭就把玩在手中,大掌將乳肉整個乳房包裹在手裡來回地揉搓,兩根手指則揪著豔紅的乳頭向外拉扯,直到飽漲的奶水順著孫元暉的指縫滑過。
埋頭苦幹地男人可惜地看了一眼滴落在地上的奶漬,吮吸地力道愈發兇猛,嘖嘖的水聲在室內響起,聽得阮辛腰軟腿軟,沒一會就蹭到了孫元暉的身上。
豔紅的乳頭被孫元暉又拉又咬,飽滿的一顆被折磨的顫抖,又疼又癢的感覺蔓延全身,阮辛不斷挺著腰身將又脹又疼的雙乳送進孫元暉的嘴中,那人不過用力一吮,一股奶水緊接著噴濺了出來。
孫元暉吞咽的聲音幾乎讓阮辛渾身發熱,就在他以為孫元暉會有進一步的動作時,孫元暉卻又含上了另一邊乳頭。剛剛被蹂躪過的乳頭挺立在空氣中,又紅又脹的一顆被涼風吹得顫抖,晶瑩的唾液混合著奶液糊在頂端,順著淡粉的乳暈滑過孫元暉留在小奶包上的紅色指印上。
那天孫元暉直把阮辛的兩個小奶包吸得酸脹不堪才可惜地舔舔嘴唇從雙乳間抬起頭,阮辛早被他折磨地溪水潺潺,花液從濕潤的內褲滑出流過大腿內側淌進了膝窩,他膝蓋一顫,倒下的瞬間順勢拉著孫元暉一起倒進了床裡。
孫元暉卻沒像往常一樣撲上去,他溫柔地親吻著阮辛的額頭、臉頰,就在阮辛情動地攬著他的脖子主動索吻的時候,大西瓜突然哭嚎了起來。
阮辛一愣,狠狠在孫元暉的雙唇上親吻了一口,然後便急匆匆地趕去了嬰兒房。孫元暉不急不慢地起身跟在後面,他半倚在嬰兒房的門框上,看著沒了口糧而嚎啕大哭的兒子和手忙腳亂的阮辛微微挑起了嘴角。直到委屈的大西瓜伸手要揪阮辛兩個空了的小奶包他才上前將兒子抱回了嬰兒床上。
“他這個年紀,也該斷奶了。”
“可是……”
“他該把你還給我了,”孫元暉把阮辛拉進了懷裡,面對兒子渴望的大眼睛,似有若無地擦過阮辛的乳頭,“不是還有我接他的班嗎?還是阮阮嫌我吃得慢?”
阮辛紅著臉捶了孫元暉一下,相比于孫元暉嚴父的形象,他對大西瓜確實過於欲予欲求,可是吃醋吃到兒子頭上,阮辛還是覺得又甜蜜又好笑。他拿著這件事隔三差五地嘲笑孫元暉幼稚——直到幾年後他們又有了小櫻桃。
小櫻桃是個長得很像阮辛的又軟又甜的小女孩,是家裡人人寵著的小公主。在大西瓜已經長到會嚴肅地叫孫元暉父親的年齡,她開始學會嗲著小奶音“爹地爹地”地抓著孫元暉的褲腳往他腿上爬鬧著要抱抱。
孫元暉當年抱大西瓜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出來,現在小櫻桃頂著一張阮辛幼齡版的小臉仰著頭看他,孫元暉的心都要化了,再不熟練還是小心翼翼地將小櫻桃抱了起來。
教導大西瓜時的嚴父人設崩得一塌糊塗,他對小櫻桃地寵愛讓阮辛都悄悄酸了起來。偏偏比起阮辛這個爸爸小櫻桃還是更願意纏著孫元暉,走到哪裡都想要爹地抱抱,孫元暉要是不搭理她,她就邁著蹣跚地步子,張開手臂等爹地回頭。
孫元暉哪能真的不理小櫻桃,不理人的樣子裝不了三秒立馬就回頭把人抱了起來。
要是碰上孫元暉出差,一天和阮辛三遍電話,有兩通半是問小櫻桃在幹嘛呢。
時隔六年,阮辛終於也吃上了一口老陳醋。等到孫元暉出差回來,小櫻桃又顛顛跑向孫元暉奶聲奶氣地喊著“爹地,抱抱”的時候,阮辛也跟著顛顛地跑了過去,撒嬌道:“元暉,抱抱~”
孫元暉被阮辛的顫音叫得滿面笑容,上前一把將阮辛抱了起來。
被冷落的小櫻桃怔愣在原地,正要撇嘴的時候,已經上小學的大西瓜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小櫻桃有哥哥呢。”
“哥哥!”
阮辛揉了一把大西瓜的頭髮,和孫元暉一起將兩個孩子攬在懷裡回了宅子裡。
室內暖黃的燈光亮起,他們依然彼此相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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